念高二时,爷爷在家好给我讲蛇的故事。听后总感到有一些心惊肉跳。更害怕的,这些蛇的故事,就像嵌进我的脑子里,再怎么抹也抹不掉。
当晚我吃过晚饭,看了一会课外书,上床休息了。我刚闭上眼,就进入了梦境。奶妈说:“玉琳,河堤上北岸的林子里,有块空地,你扛把钉耙去把它翻一翻,我要再栽一茬菜。”吃过早饭,我扛把钉耙,出了小区大门,向南走300米,踏上了到林子里的小路。
我走了50米,到了我家这块空地东头,我抬头向四周看看,河堤上的林子,都盘上了各种不同肤色的蛇。大树上盘的是大蛇,小树上盘的是小蛇。更为恐怖的是,树上盘的这些蛇,都张着大嘴向着我,嘴里还吐出血红的信子。这时的我,就像置身蛇的世界,被各种大小蛇围困起来。我想跑跑不掉,我想走走不掉,我想退也退不掉。我只好硬着头皮,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,下到我家这块空地上,举起沉重的钉耙,拼命翻起地来,大约个把小时,这块空地被我翻好了。
我正要扛起钉耙朝回走时,空地的南边草丛里,不断传来“沙沙”的声音,我拄着钉耙柄循声望去,结果什么也没望到,让我虚惊一场。我又要扛起钉耙往回走,低头朝下一看,一条一丈多长的蛇,朝我跟前爬来,还向我张开大嘴,吐出鲜红的信子,企图袭击我。这时我想跑是跑不掉的,想退也无路可退,不跑可能被蛇吃掉,或者被蛇缠死。我只好横下心,举起沉重的钉耙,照准蛇的头,狠狠砸下来。钉耙两根尖利的钢齿,深深嵌进蛇的头。受伤的蛇,在地上翻滚挣扎,我趁机逃离现场,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。
我家这块空地的南边,有一棵钵口粗的椿树。这条受伤的蛇,溜到这棵树前,它的头上还嵌着一把钉耙。我估计蛇误以为我是站在空地南边田埂上,蛇将它一丈多长的身躯,将这棵椿树下半部分,给牢牢缠绕起来。
大约半个小时过去,我从这棵大树背后探望,想看看这条蛇究竟如何。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,这条蛇的头耷拉下来,已经死掉了。不过它一丈多长的身躯,还牢牢缠绕在这棵椿树下半部分。我蹑手蹑脚走到跟前,轻轻取下嵌进蛇头的这把钉耙。我深深舒了一口气说:“这把钉耙救了我的命!”
被蛇吓出的汗,把我的衬衣湿透了。被蛇吓醒了,我穿衣起床,边扣钮子边回忆说:“昨夜我做了场蛇梦,把我吓得不轻。”
六安市毛坦厂镇金安中学励志楼38班焦玉琳
指导老师:李克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