□巢湖黄全国
2000年暑假,我到北京帮姐夫忙。他在北京当家居老板。
一天,我带几个人去送货,事先和货主联系了,中午有人在家。进了小区,搬货,抬货,到楼梯口,发现停电了。我们傻了眼,21楼怎么搬呀?再说,北京的楼道又矮又窄,不把人累坏了吗?没有办法,只好动手。大的两人抬,小的抱着,不能碰,不能划,一步一步往上,吭哧吭哧,大汗淋淋,艰难而小心翼翼。好不容易到了21楼,按门铃,门开了,一位白瘦而高挑的老头出现在门口。胖子说:“家里没人吗?”长者脸一沉,大吼:“我们不是人吗?”眼中射出凶光。我们一颤,蒙了蔫了,这老者怎么这样厉害?于是大家不说话,继续抬呀搬呀,又是摆放,十分小心。老者立在旁边,凶神恶煞般看着我们,不说话。空气似乎凝固了,沉闷而窒息。
桌上摆着一颗大西瓜,还有一把刀,旁边放着一沓钱,我们都心中有数。
弄好了,老者努一下嘴:“钱!”我拿起钱,数一数,正好。
下了楼梯,大家一致怪胖子不会说话,连累大家没有吃上那个大西瓜——凭经验,客户大多为我们准备西瓜或冰水之类,给我们降温。
可见,会说话多么重要。